本文作者:访客

内容生命力:成为一名职业脱口秀演员,向上走,讲下去

访客 2025-09-08 14:02:54 1
内容生命力:成为一名职业脱口秀演员,向上走,讲下去摘要: 成为一名职业脱口秀演员,需要不断追求生命力和成长的动力,向上走,意味着要不断挑战自我,提升表演技巧和创作能力;讲下去,则需要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和敏锐的观察力,挖掘生活中的幽默元素,将...
成为一名职业脱口秀演员,需要不断追求生命力和成长的动力,向上走,意味着要不断挑战自我,提升表演技巧和创作能力;讲下去,则需要保持对生活的热爱和敏锐的观察力,挖掘生活中的幽默元素,将其融入表演中,这是一条充满挑战与机遇的道路,需要演员不断挖掘自己的潜力,展现生命的力量。

文 | 新声Pro,作者 | 赵铭

「内容生命力」是《新声Pro》开启的一个新系列。在内容行业士气普遍低落的当下,从脱口秀、说唱到短视频、直播、AIGC等更多领域,我们试图找到那些充满活力的创作者,他们孜孜不倦地持续表达正在成为整个内容行业的生命力来源。

2020年5月,在北京的一个小酒吧,还在做插画师的月明第一次参加开放麦。那也是这个「小时候被老师点名读课文都想哭」的女孩第一次走进酒吧,上台前,她去了六次厕所、手上带的小抄全部被汗水浸湿,双腿打颤地讲完了第一场。

五年之后,月明作为职业脱口秀演员,登上了《喜剧之王单口季》第二季的舞台。她不再因为长相自卑,调侃着自己是女版「烧饼」,并用独特的表演风格收获了更多观众的欣赏。

在今天,许多脱口秀演员和月明一样,从最初的爱好者转变为职业脱口秀演员,「脱口秀是一个门槛低但台阶高的行业,想进步太难了」,月明说。在被大众看到之前,他们经历了在那一方小小的开放麦舞台上日复一日的练习,大都遭遇过没有笑声、只有冰冷审视的窘境。克服的方式就是再写、再讲,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到一个精巧的结构,再到一个适合自己的风格。

事实上,在故事的起点,许多人并没有对行业未来抱有清晰的预期和乐观的想象。在起起伏伏中,支撑他们走好眼前每一步的,是创作和演出带来的成就感,是从一个段子,到一场商演,再到一台专场,和观众形成的充分共振。

节目是一个新的开始,这些流转在不同「黑匣子」内反复钻研的创作者,拿到了一张进入更广阔世界的入场券,成名在望。

这是属于这些职业脱口秀演员的故事,从零到一,再到更多,一直向上走,不断讲下去。

内容生命力:成为一名职业脱口秀演员,向上走,讲下去

从零到一

2014年,移动互联网刚刚兴起的年代,正在读大二的翟佳宁,偶然看到了一个海外脱口秀专场,视频里的演员在台上滑稽地调侃一位名人跳舞。

在好奇和兴趣的驱使下,他开始主动搜索相关内容,不到两个星期,他很快喜欢上这个当时在国内鲜为人知的艺术形式。「我也想试试这个」,他想。

这种自信来自于年少的经历,「幽默」不是一天就能速成的。上初中时,翟佳宁就是上课喜欢接下言、放学不回家在公交站和同学唠嗑的「调皮捣蛋份子」。「当时属于调皮捣蛋,后来我细想,这些都是幽默能力的锻炼」,这个习惯无形中维持了二十年。

幽默的另一个来源是影视作品。赵本山、潘长江等喜剧艺术家从小就熏陶着九十年代生人。

和翟佳宁同年出生的月明也通过影视作品入门。在今年的喜单舞台上,月明是表演风格最鲜明的新人之一。自记事起,月明的家中就有大量小品和相声的光盘,她经常独自对着电视模仿表演。几年前成为北漂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在北京听相声。

在短视频兴起的最初几年,德云社曾经因此在年轻人中流行,作为今年节目中最年轻的演员之一,当时还在读高中的于渤也更密集地关注了相声,在他的印象里,相声是当时唯一一个创作兼顾表演的喜剧艺术形式。

三个演员和脱口秀行业真正发生关联,要将表盘拨动到2020年前后。那是一个脱口秀刚刚走向大众的阶段,一批年轻用户通过综艺节目了解到这一艺术门类,许多喜剧爱好者依靠热情踏足这个未知领域。

那时,上海成为脱口秀氛围最为浓厚的城市,这座城市的高校学子,也率先以爱好者社团的形式对这一内容形态展开探索。

2019年,于渤通过同济大学的脱口秀社团第一次接触到脱口秀。经过社团成员的科普,他意识到,相比相声,单口喜剧更能完成他的创作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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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渤(一排左一)在脱口秀社团

尽管当时脱口秀的培养模式还没有成型,但于渤收获了一套循序渐进的学习流程,从最初段子的定义、预期违背的定义,到每天在群里写一句oneliner、围绕主题写小段子,在高频的交流中,于渤逐渐触类旁通,尝试写更完整的内容。

在初学阶段,于渤曾经接触过《喜剧圣经》等书籍,但他逐渐发现,模仿是单口演员更普遍的学习方式,于渤喜欢英国单口喜剧演员丹尼尔·斯洛斯的腹黑风格,「喜欢他的思考方式,就是通过自己的价值观不断去驯化观众的感觉」。

除此之外,社团还和当时的开放麦形成合作,这让还在读大学的于渤有机会在2019年就尝试开放麦,进入实战环节。

第一次讲开放麦,于渤讲了自己初中叛逆的经历,但观众两次大笑都是因为忘词,他记得自己「反应不过来,感觉天塌了。」

但对创作的热爱,让他陆续在直面恐惧的过程中拿到正反馈和信心。2021年,于渤读大三,在同学们考研、实习的时候,他选择每天凌晨5点从嘉定校区坐两个半小时地铁,到市中心赶三场开放麦,再在晚上9点半的时候坐末班地铁回去。

虽然这个市场的未来还不明朗,但于渤依然选择在此钻研,「先拿到商演,剩下都来得及」。

翟佳宁进入行业的契机,和地方俱乐部生态的逐渐建立有关。2020年,翟佳宁在杭州出差,在这座脱口秀生态一度仅次于上海、北京的城市,他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和初中时期就一起「调皮捣蛋」的好友思宇一起吃饭,聊起脱口秀,他说「咱们干这个肯定行」。两个月之后,思宇把盘好的杭州各个俱乐部的位置发给了翟佳宁。

也是在那个12月,翟佳宁第一次尝试了开放麦,讲的就是《喜剧之王单口季》第一季第一期的工地经历。他还记得那是会说笑喜剧最初的场地,「小红帽旁边的一家青旅,青旅往里一直走,在一个砖墙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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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佳宁(左一)演出中

初入行业,虽然紧张,但翟佳宁从没怀疑过自己。他也是坚定的「实战派」,坚信幽默是看书无法习得的。遇到冷场,解决办法就是「硬讲,练多就好了」,一个星期去两到三次开放麦。

2021年,翟佳宁成为一名签约演员。他回忆,当时签约俱乐部很简单,只看能不能和主理人三观合拍,对未来没有太多奢望和规划。「如果让我穿越回去告诉21年的我,你25年可以上综艺,有这么好的传播度,我肯定不相信。」

和于渤、翟佳宁的故事不同,月明进入行业的故事,听起来有点戏剧——2020年一个普通的一天,像是命运指引般的,一个念头突然在做插画师的月明的脑海中蹦出来:为什么不去脱口秀?尽管那时,她还没完整追过一档脱口秀综艺。

「我之前从来没有过这么高的执行力」,有了念头之后,月明开始快速筹备。由于没有明确的入门路径,她选择了最传统的学习方法——借鉴前人的经验。看书,买邱瑞、孟川推荐过的书。以及,借助短视频,她看到了付航的视频——如何在北京成为一名脱口秀演员。之后,关注各个厂牌公众号,投稿五分钟的稿子。

在最初的阶段,月明得到的机会有限。当时北京的脱口秀俱乐部并不多,加上疫情限制,她所在的演员小组一个星期只能演一场。没有太多前辈领路,只能和同时入行的那一批演员一起改稿,像兴趣小组一样互相支持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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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演员

如果我们回看三位创作者的故事,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最开始都没有想过做全职,仅仅是出于一种天然的冲动投身其中。也是因为市场还没有被完全定义,更多元的创作者,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空间。

2022年,线下市场重新运转,成为很多演员走上职业道路的转折点。

2021年,先后两份工作受挫之后,曾经想着「这辈子都不会全职做脱口秀」的月明,在年底选择成为一名全职演员。那时候,月明有了稳定的演出渠道,北京的脱口秀俱乐部生态已经逐渐成型,从最初的三家变成百花齐放,「开放麦已经抢不过来了,需要设闹钟才能抢到名额。」

成为全职演员之后,月明发现,「脱口秀是一个门槛低但台阶高的行业,想进步太难了」,直到两年前,她才从「诈骗」的段子里「摸到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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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门道」之后,正在表演的月明

她是需要靠情感驱动创作的演员,「那是我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我那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喜剧的内核是悲剧」,月明说。写段子的过程「悲愤交加」,「眼泪在键盘上摔八瓣」,但表演成了一种疏通的出口,「越讲发现这件事没那么重要。」

在表演上,由于签约俱乐部的一些变动,月明曾经接触过一段时间即兴喜剧,并跟随宋木子等人学习过sketch。宋木子对于舞台的态度给了她启发。「他在舞台上就像回到自己的家,魅力四射,让我很向往。」

她开始在舞台上寻找和朋友相处时那种自然、松弛的聊天状态。实际上,她一度在文本和表演的平衡上迷惘,被质疑「没有文本,全靠表演去顶」,但男友阿铖鼓励她,不要被这些声音影响,每个人的特色不同,你的表演就是你的特色。「我很感谢他」,月明说。

后来,月明签约到了喜番喜剧,和更加志同道合的老朋友徐指导合作。徐指导发起的专场拉片会成为一种高效的成长方式——每个演员拆解一个专场,分享自己的收获和感触,这给了月明突破写作瓶颈的新视角,「会觉得很多被我忽略的小事也能写成段子,开始更深切地感受自己身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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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专场

2022年,翟佳宁成为一名全职的演员,开办了自己的第一个专场。翟佳宁眼中,当时脱口秀市场与今年不同——那时候行业繁荣大于单个演员的影响力,「一个俱乐部有不错的场地,有演员来,观众就会看,而不是奔着谁来。」

在整个品类的快速发展下,那时专场的门槛并不高,很多演员都是直接把商演时的成熟段子拼凑成一个小时,就可以举办自己的专场。

作为职业演员,他十分强调自己的服务意识,「要把观众逗乐」。他有一个理论,一千人的场不难讲。「脱口秀不是舞台越大越难讲。你想想逗两个人笑难,还是逗2000人笑难?答案是两个人。因为两千人看你会有光环,在那种大氛围里更像是一场正式演出。」

他追求文本上的「刁钻的角度」。「一些笑话会让我拍大腿,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这种追求也体现在了节目中。第一期食品安全的段子,仅科技发布会的开头就想了三天,「要让观众瞬间笑并且理解,否则生硬的用315切入,基本分就掉下去了。」

脱口秀在他看来以议论文为主。提出一个非共识性的结论,不断搜集论据,阐释过程就会出现笑点。为了写预制菜的例子,翟佳宁买了100块的预制菜,至今还在冰箱里冻着。「你要亲自实践,不管最后能不能成为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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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翟佳宁在海外举办了巡演

近两年,包括翟佳宁在内的许多脱口秀演员都开设了自己的播客。播客也是专场活跃之后带来的产物。2023年,翟佳宁发现办专场卖票越来越难,俱乐部还得担负差旅费,「长期内容传播不出去,就没有机会了」,播客成为他能力范围内最好的宣传渠道。

作为更年轻的00后,如于渤在节目中的表达,在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有既定的道路要走。而对于脱口秀,「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没敢想自己有未来,就觉得先把眼前做好就行」。那时候一个月有几千商演到账,他就很满足,「实习的时候可以多点十五块的外卖」。

2022年,于渤开启了自己的专场,原因很直接,「因为专场和商演的收入不是一个级别」。

于渤的成长也伴随着专场这个内容形态的不断升级。

如果说最初的专场是商演段子的拼凑,2023年开始,于渤发现观众的标准明显提升,有了横向对比。一个观众给他的专场《死地后生》打了3.5分,原因是「在小镇青年主题下,另一位演员的专场更优秀」。到了2024年,专场井喷年,大量repo的刺激下,演员更在意专场的口碑。专场不再只是段子的拼凑,越来越有主线和人物的成长。

在于渤看来,如今国内的专场越来越像高考命题作文,要有结构、文法、起承转合的技巧,也有完整的人物弧光。「你不能轻易的去写散文,除非演员可以做到每一个意向都扎实、每个比喻都精妙,做到形散神不散。」

他逐渐意识到,专场可以成为一个更完整的载体,承载更多商演时被自己放弃的思考,他替换了《死地后生》原来40%的内容。

在新的版本里,在自己因糖尿病进ICU的经历之下,「我开始反思我之前被迫做的那些选择,并且敢于做更多选择」,于是,「选择」成为整个专场的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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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渤演出中

「我所有的表达都是当下的困惑和思考」,于渤说。后来,便有了节目上那个在应试教育之下成长起来的自卑又困惑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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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线上

对线下演员来说,线上是另一片天地。既代表着更广阔的受众,也代表着更复杂的审视和需求。

今年是翟佳宁第二次参加《喜剧之王单口季》。去年,他拿到年度第七的名次。比赛中,他很少讲自己的个人经历,更多是对职场生态、奶茶、偶像剧等日常话题展开观察。一些网友说他的段子「没人关心,老土」,他听取了这些意见,今年选择食品安全、相亲、内耗等大众更有共鸣的公共话题来证明自己,也不同于去年讲线下段子,全部都是比赛紧密的节奏中原创。

他正在学会适应线上的氛围,以及其所带来的不同的环境,「面对更大的舞台,一些内容和说话方式就要做出调整。你要适应,否则会造成误解。」他会主动地做出变化,比如思考的方式更多元,出梗的方式更刁钻,「我只要保证自己在变化就好了,喜剧就怕一成不变,那你就成老古板了。」

但还有一些是不变的。去年比赛结束后,他写了一篇笔记,提到好笑是脱口秀演员的第一追求,「我认为好笑也是一种表达」。关于脱口秀是弱者的武器这一点,翟佳宁觉得,「作为一个表演者,我是服务别人的人,一切内容和行为都只是为了搞笑,我没有资格在舞台上定义谁是弱者谁是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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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佳宁

于渤和月明都是第一次参加节目,他们都能明显地感知到线上节目与线下的不同。

月明也感觉到了今年观众对于「表达」的重视。月明说,自己写脱口秀的初衷是为了逗大家笑,后来当自己遇到不公平的事,才想要去表达和发声。「要好笑,但也想有一些表达,这是单口和相声的一个区别。」

如何把这两者更好的结合,是月明还在琢磨的事情。她在节目中的第一场脱口秀,在反差情侣的日常之下,她想表达的核心是打破刻板印象。在线下,这个段子曾经不被理解;这一次,她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做了表达,有观众在评论区点出了段子里的深意,她很欣慰。

于渤意识到切中社会情绪的、更真诚勇敢的段子更容易传播,尤其是一些关于「复仇」的主题。在感受到这种趋势之后,他在第三场表演中也埋入了一些「愤愤不平的感受」。

不过,这种变化和他以往对于喜剧的认知不尽相同,「喜剧原来是一个小人物不断受挫、不断努力还是失败的过程,但今年大家似乎更需要的是一场胜利。」

借助节目期间高密度的竞争和创作,新人们也在与他人和外界的碰撞之中,逐渐明晰、坚定个人风格。

月明最初上节目的目的是为了锻炼自己「极速创作」的能力。第三篇稿子是她在两周内写出来的,期间每天至少三场开放麦。「两次极限创作之后,我就意识到,我的文本能力有限,我的特色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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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在舞台上,月明的表演风格被郭麒麟评价为「小手办」,她提到自己是二次元。除了从小受到相声、小品的熏陶,作为流行文化成长下的一代人,月明对《猫和老鼠》、《兔八哥》这样的老派欧美卡通印象深刻,小时候会模仿《猫和老鼠》的走路方式,还会模仿《麻辣女孩》到处翻、跑,「感觉自己在惩恶扬善。」这种气质不自觉地从月明的表演中流露出来,让表演自成一派。

比赛期间,于渤每天有一到两次的高频开放麦,这种创作状态让他享受;但高强度的比赛也让他更多的审视自己,同行们给了他更多技巧的启发,比如学习鑫博,如何通过层层递进,让梗的爆发力更强。

他开始思考自己的特点:思考密度更大,会让自己陷入一些大家看来不太在意的思考。「比如第三场里为多音字发声,我很在乎这些事。」

在表演过程中,他扮演的是「提问者」的角色,为什么?他怎么了?凭什么?「我没法给大家一个明确的方案,但可以提出问题。」

随着线上节目对于演员身份和内容话题的拓展,「中文脱口秀」的样态和标准也在不断变化。比如,今年大家开始在意文学性、画面感,把脱口秀文本视作一种文学作品去看待,对于渤来说,这是一种进步。

「我也想要追求那种文学感,其实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我的一些思辨的方式是对一些英国单口演员的拙劣模仿。」于渤坦诚地说。

今年他意识到,自己的阅历无法承载更多思考,他开始把阅读当做创作的药引子——不设限地、随机地阅读各种领域的书,从阅读中抓住自己的直觉:什么触动了我?为什么我会被触动?以此反思自己的经历,寻找新的表达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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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渤

「我一直觉得脱口秀是一个创作的媒介,今年,他变成了我的职业。我不确定这种职业感会不会演化成一种上班的疲态,但当下,我还是很享受创作的过程。」相比创作本身,欢呼和合影有时让他觉得局促,他也在缓慢的适应当中。

这一年,月明面对的新挑战也是寻找新的表达素材。她是一个容易知足的人,日子变好了,似乎没有太多可以用情感驱动创作的事。脱口秀演员谢谢给了她很多启发,可以从过去的经历寻找故事。

「脱口秀给了我太多,得到很多正反馈,越来越自信。从小我都因为长相自卑,说了脱口秀之后,它反而成为了我的特色。」节目期间,她的脑中冒出了很多想写的内容,准备线下开始新的创作。

在翟佳宁看来,有些人吐槽创作苦累时,他坚持脱口秀演员的成就感是很多职业无法比拟的。他引用了呼兰的一句话,「只要你在台上体验过一次观众山呼海啸的笑声,你就再也无法自拔。」

对于未来,他的想法很简单,「我只要保证我每一步都是向上走的就可以了。只要一直往上走,我心里就会踏实。」

他依然追求一场「山呼海啸」般的演出,但这种「山呼海啸」无关于人群规模,更关乎于表演者和观众的全然共振。就像当他回忆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场演出时,他提到的是专场第一年的苏州场,虽然只有不到三十个观众,「但他们能全程全神贯注地看着你笑,结尾还有欢呼,你就会感到巨大的满足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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